风嬴朔的办公室里也有一间休息室。
他一个人用的休息室比外面侍奴们的休息室大了好几倍,跟套房似的有起居室和卧室以及洗浴的地方。
下午,风嬴朔走进卫生间。
一进去就看到双手高举,用手铐锁在上方水管,赤身裸体面壁而站的景川。
景川拉高的双臂使得肌肉线条也拉长了,微微出汗的皮肤发着亮,蕴含着力量,却又被拘束着。
他垂着头,额头抵在墙壁上,痕迹斑驳的屁股肌肉不断收缩又放松,隐忍的喘息声中夹着点破碎的呻吟,显然身体正遭受着什么看不见的对待。
而他的两条小腿上都是斜斜排列的鲜红鞭痕,有些还突起棱子。
中午风嬴朔往他屁股里塞的那根金属电击棒很细,直径还不到两厘米。
光滑的表面在满是润滑液的肠道里根本不可能长时间夹住,何况电击后肌肉的暂时性发麻需要一定时间恢复。
不到两厘米其实很细,但是对于从来没有开发过的尿道来说是个非常恐怖的尺寸。当时景川回头一看地上的电击棒,脸都白了。
风嬴朔让景川分开两腿跪着,自己蹲在他面前,拿着清洗消毒过的电击棒作势往他马眼怼。
景川保持着被要求的姿势,但明显害怕了,磕磕巴巴地求饶了,风嬴朔才一副大度的样子,装模作样地说给他换一根。
结果就是让他到卫生间里,脱光了面对墙壁站着,塞给他一个带吸盘的金属尿道棒,让他自己把吸盘固定在合适的高度,自己插进去。
这东西直径大约5毫米,微微有点上翘的弧度。
头部是个圆润的珠子样,比棒子部分粗,看上去有8毫米左右的直径。
不包括塑胶吸盘和隐藏了微型电池的底座,长度也接近30厘米,即使阴茎勃起,也足够触碰到内部的前列腺甚至膀胱。
景川知道已经不可能再换更轻松的方式了,只能苦着脸比划了位置,把吸盘固定好,然后往金属棒上淋上尽可能多的润滑液,扶着自己的阴茎,让马眼对着圆润光滑的金属棒头部,慢慢插进去。
他的尿道没被开发过,虽然也插过尿道棒,但还是很不适应。
每进去一小截,他就要停一下,让自己稍微适应,或者给后面的部分补一点润滑液。
即使这样,仍然觉得尿道里涨得很怪异。
风嬴朔没催他,就站在他侧面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在命令之下折腾自己的性器官,看着那根金属棒被他自己一点点插进去。
景川的阴茎没有勃起,从外面剩余的金属棒长度来看,顶端已经进入膀胱了。
这个人就是这样,再怎么不愿意的事,要么不做,只要做了,再难再抵触都还是会尽力做到最标准,不会偷奸耍滑。
这是风嬴朔很喜欢的一个方面。
“主人,”景川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说,“您办公的地方还弄这么些刑具……”
“这算什么刑具?”风嬴朔笑了,“都是因为你开始贴身‘保护’我了,我才特意为你准备的。”
“……”
随后风嬴朔拿了副手铐把景川的双手铐在了高处的水管上。
景川一动也不敢动,就这么保持着淫靡的姿势面壁站着。
这已经很羞耻也很难熬了,他突然在小腿上感觉到细细的杆状物的触感。
他的肌肉已经学会了分辨这些触感,很快就明白这是马鞭。
“不要动,否则会弄伤你自己。”风嬴朔在后面提醒了一句,不到两秒钟之后,鞭子就落在了他的小腿上。
所谓的弄伤,指的显然是景川那根尿道被金属棒插入而固定在墙上的阴茎而非他的小腿。
风嬴朔对景川的鞭打除了有过几次刻意为之才会放轻力度,绝大部分都很重,没有每次都皮开肉绽都已经算是仁慈了。
景川一直想说这种肆意责打奴隶的行为放在家主身上属于昏庸残暴的表现。
然而在缓冲区跟随的那几天,他所看到的风家家主却是个赏罚分明的家主。
而且……即使对景川时常有暴力责打,但又不总是纯粹责打。
就比如这一次,景川体会到小腿上一鞭一鞭锐痛的同时,插进他膀胱里的金属细棒开始了震动和放电。
和之前风嬴朔插入他直肠里那根电击棒的模式差不多,但是强度低得多,是恰好制造出酥麻快感的程度。
极弱的电流产生了非常轻微的痛感,却也和震动一起带来他未曾感受过的异样的快感。
刺激作用于膀胱内部、整个尿道以及前列腺。
饱胀感、酥麻感、排泄感……各种感觉杂糅在一起不容忽视。
而小腿还在规律且有力的鞭打下承受着痛苦。
他完全不敢动。
站立的位置、两条腿分开的程度、腰部、肩部、胳膊、手臂,全都靠着意志力稳稳保持着原本的姿势,生怕一点点移动会让金属棒伤到脆弱的尿道和膀胱。
于是在疼痛和内部的感官刺激下,他浑身的肌肉绷紧,显露出漂亮的轮廓和线条。
而修长有力的小腿肌肉不断留下颜色鲜明的鞭痕。
声音没有受到限制,他也没刻意忍着,鞭子抽下来,觉得疼就叫。
尿道棒又震又电的,觉得难受又刺激,也叫。
叫出声音多少有点发泄的作用,缓解了几乎承受不住的各种刺激。
脑袋可以动,他就将额头抵在墙壁上,咬着牙。
他全部意志力都用在保持姿势不动,根本没察觉牙缝里溢出来的声音断续破碎,带着粗沉的喘气,脆弱又性感。
并且,他的阴茎勃起了。
比未勃起状态变硬,变粗,变长。
透明液体从金属棒与尿道之间的缝隙流出来,濡得深红色的龟头发亮,几乎抵到尿道棒的底座上。
柱体上缠绕的筋络血管都半凸着,显示出这个器官此刻极其强烈的兴奋度。
长久的习惯使得后穴也条件反射地收缩起来,内部觉得十分空虚,渴望着被插入和填充。
他不知道这是前列腺受到震动和微电流刺激的原因,还是因为身体习惯了把疼痛、快感与被插入相关联。
无论源于什么,他只知道他已经被情欲裹挟。
鞭打短暂地停了一下,风嬴朔低低地说了句:“我早就知道你迟早会在我的鞭子下叫得很好听,不过没想到你这么会叫。”
紧接着鞭子更加猛烈地抽下来。
不止落在小腿肚,也落在大腿和瘀痕未消的屁股,还有几鞭抽在背上。
他疼得厉害,可肉体欲望也像着了火似的烧得厉害,无意识叫出的声音已经连自己都分辨不出了。
“呃啊……主……呜……主人……”
后来他就反复地叫着:“主人……主人……”好像失去了控制,不知道怎么办。
又好像想要跟这个掌控了他生死,也掌控了他身体的主人祈求什么,可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疼痛慢慢变得麻木,前面的刺激就越发明显起来。
他绷紧全身的肌肉,稳定每一根骨骼,一厘米也没有挪动过,但是皮肤却肉眼可见地在战栗。
汗液不断渗出来,带着伤的肌肤因此而发亮。
遭受凌虐的肉体呈现出破坏、坚韧和鼓动的力,给了主宰者极大的满足感。
风嬴朔释放着心里躁狂欲望的同时,生理欲望也被唤醒。
他眼角发红,眼球里爬起血丝,握鞭的手攥得死紧,竭力克制住用鞭子撕裂眼前肉体的冲动。
最终他把鞭子一丢,拉开裤链,掰开景川的臀瓣,插入他体内。
因为那个吸盘式尿道棒的存在,景川根本不敢动。
风嬴朔抓着他的肩膀往下压,他被迫尽可能地拗着腰翘起屁股,方便风嬴朔性器的插入。
这导致尿道棒退出去了一点,但震动和电流并没有停止,这两样刺激加上了摩擦,即使有润滑液的存在,景川还是觉得太过于强烈了。
他“啊啊啊”地叫,又被风嬴朔顶得身体往前蹿了蹿,出来的那部分尿道棒又插了回去。
“啊……不不……主人……”他难受得大叫。
声音沙哑,含着痛苦和压抑,是凌虐者喜欢的仿佛破碎又不曾破碎的样子。
让风嬴朔更加想把他折磨到崩溃,却又知道他不会真的彻底崩溃。
他总是能撑下去,只要风嬴朔稍微注意一点点尺度,他就总是能在崩溃的边缘撑下去,并且坠入地狱一样的肉欲快感里。
那是太复杂的感觉。
不能说不难受,也不能说不爽。像罂粟一样妖冶多姿,又充满恶意的毒。让人向往,堕落,又恐惧。
逃不掉。
景川后面被风嬴朔的性器抽插,前面的尿道则被一根细细的棒子蹂躏。
前列腺从两个不同的角度被刺激。
疼痛、酸涩和异样的快感充斥着他的神经和意识,整个身体在各种刺激下颤抖和沉沦。
精液从马眼缝隙里流出来。
身体内部也痉挛了。
双重的高潮使得他身体失控,腿软得站不住,又被手铐吊着。
风嬴朔一只手捞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握着他的阴茎,让那根尿道棒不至于因为他身体无力而角度歪斜。
抽插还在继续。
因为姿势和担心尿道棒弄伤景川,风嬴朔没有太用力。但是看着强健美好而伤痕累累的身体在他手下颤抖,快感还是强烈得令他头皮发麻。
景川叫得有点狂乱了,但是翻来覆去也还是“主人主人”地叫。
不应期的持续刺激既痛苦又强制地令快感再度涨潮。
风嬴朔射精时,他也又一次高潮。
而当风嬴朔停下全部动作,埋在他体内不动时,他在尿道棒仍未停止的震动和微电流刺激下失禁了。
尿液淅淅沥沥地流下来,也弄脏了还握着他性器的风嬴朔的手。
他什么都顾不上,还在胡乱叫着,四肢都要抽搐起来。
半张脸贴在墙壁上,布满了泪水和汗水,嘴角和下巴甚至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控制不住流下来的涎水。
他浑身湿漉漉的,各种液体各种气味包围着他。
风嬴朔松开手,把几根沾着尿液的手指塞进他嘴里抠弄。他就茫然张着嘴,像没有了意识一样。
口水又流出来了。
“啧。”风嬴朔抽出手指,很嫌弃似的。但声音却很愉快。
他没解开景川,也没关掉尿道棒的开关,从景川身体里退出来,简单冲了个澡,就这么把景川留在卫生间里,自己就像工作间隙吃个下午茶之后,心满意足地又出去处理公务了。
当他的工作告一段落再次走进来时,景川还老老实实站着——也只能这么站着。从后面能看到他的臀肌反复绷起再松下来。
吸盘式尿道棒的底座不大,里边的微型电池却有惊人的储能容量,这么轻微的震动和电流,它能持续六个小时,这时候还不到两个小时。
听到他进来的声音,景川扭过头,脸上还有着各种液体流过的痕迹,眼睛湿漉漉的,哑着声音低低地说:“主人……关掉吧……受不了了……关掉……”
风嬴朔关掉了。
景川全身的肌肉都松懈下来,额头重新顶着墙壁帮助支撑身体。
风嬴朔走近他,伸手撩拨他的乳环,玩了一会儿才把他的手铐解开。
“洗个澡去吃饭。下午我有个视察,你可别走不动路。”
景川两只手互相揉着又僵又麻又酸痛的胳膊,有气无力地应了声:“哦。”
风嬴朔笑了:“带个私奴保镖真是不错,以前我竟然没有试过。”
景川看了他一眼,一只手撑着墙壁,一只手打开花洒冲澡。
身边伺候的人都是奴隶,风嬴朔身为家主,只要他想,渊寒或者魏伍或是别的谁,也只能听从命令脱光让他操。
他们不会有怨言,还会努力伺候好他。
别的家主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但景川发现风嬴朔从来不会这样。
他把自己的手下和奴隶类别分得很清楚。
侍卫就做侍卫的活,助理、保镖、管家、侍奴,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不会性欲来了逮着个人就让对方脱裤子撅屁股。
而所有的性奴都严格管理,基本上等于是圈养着的。
就算私奴有自由进出十二号楼区的权力,也必须刷卡或微端。
什么时间出去,什么时间回来,系统都有记录。
要离开主宅更是要经过申请。
景川知道这是风嬴朔谨慎的缘故。
性奴会接触到他的身体。
人在发泄性欲时也容易失去一定的警惕。
他让性奴和其他奴隶家臣区分开,他说“以前竟然没有试过”,不过就是随口一句话。
他根本没有这样的念头。
那么,我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景川想,这是出于不怕背后被捅刀子的自负还是出于感情?
还是二者皆有?
水流冲去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流过斑驳的伤痕。破皮的地方有轻微的刺痛。
长时间被折磨的阴茎在非情欲的状态下半勃着,马眼是鲜艳的红色。景川转而担心尿道和膀胱的健康问题,把脑子里乱麻似的问题暂时抛开了。